道:“先这么骑会儿,等一会儿他们放了活物我再换回去。”
我无法,只得任他如此搂搂抱抱着驱马向草原中行去。
如此行着,我神色不动地扫了一眼周围,只见东营皆被金帐围了,除去随行的徐熙一队精兵,那外围守备的十六卫也如我所想的极多,竟站了三排执戟甲士。
更令我心冷的是,看这铜墙铁壁较之往年更甚,简直算得以人墙之势围住了整个东营广阔的地界。
我收回目光,面上只做不知,与谢明澜有一搭没一搭地斗着嘴,心中仍按之前计划,驱使马儿拐着弯向南行去。
秋猎围场是京郊占地最广阔丰泽的一片草甸,但是南面的围场之外不远处,地势骤然一低,生生是低出一个深渊,深渊之上,只有一条老旧吊桥勉强与对面崇山相连。
只是那边极为偏僻,又兼树木密集,行得快了便容易被半空的木枝绊下马来,几十年前就曾害得王侯之子坠马而死,故而往年行猎谁也不会往那边走,那破吊桥也未修缮。
亏得此地荒凉无人打理,倒给了我一线生机。
我正忖着,谢明澜自马鞍上取下轻弓,塞到我手中,又从身后把着我的手臂,与我一同满上弓弦瞄向天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