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都瘫软在他怀中了,若不是碍着谢明澜在场,我几乎要呻吟出声了。
舒爽没多久,就听谢明澜忽然沉声道:“你过来,为朕更衣。”
我吓得一震,和苏喻一同望向他,正与他的眸子对个正着。
看他那脸色略有责难之色,我更是莫名,明明是他自己不带侍从,却像怪罪我了似的,这邪火发得委实没道理,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不愿与他对着干,只得不情不愿地从苏喻怀中爬出来,一脚迈下床。
谁知脚尖方一碰到地面,我便觉酸软得要命,一晃之下,不知怎么牵扯到了腰身和后庭处,更觉涩疼难当,疼得我轻哼一声,立马扶住床边。
让我承认被他们弄得下不来床未免有失面子,只是……
我倏地收回脚,又钻进被窝,破罐破摔般道:“我……我站不得了!”
难得的,谢明澜竟然没有生气,不但没有生气,他在微微一怔后,反而喉结猛然一滚,他生硬偏过头去,雪白的小脸上晕出一抹浅红,看他的眼神,若不是前朝有十万火急之事,只怕又要压上来胡乱弄上一番了。
我不愿给他侍衣,此间另有个人倒是愿意的很。
只见苏喻不知何时下了床,立在谢明澜身侧,微垂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