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从前的所有瞬间如出一辙。
最后他还说:“以后上课别玩手机,晚自习别迟到,我走了,可没人能跟你一起周一见了。”
“周一见”,是学校里每周一都要去广播站念检讨的违规学生用来自黑的戏谑说法。
想到这儿,纪初谣脸颊无声热了热,她抬手将头顶渔夫帽的帽沿往下压实,挡住眼睛,往身后柔软的椅垫陷了陷。
她觉得,也可能是她想多了,要不然怎么会说好的定期打电话,三天过去了,却一通没打来。
躁意从耳根往下稍稍退散,手上的手机突然蹦起欢脱的音乐。
纪初谣顺着压低的帽沿,看到屏幕上跳跃的四个英文字母,心脏先是一停,接着便是突突地乱跳。
她点下接听键,疏懒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裹挟着细碎的风声。
“看来是玩手机被我抓到了,接的这么快。”
纪初谣正想说没,意识到纪父纪母坐在前面,将话梢硬生生压下,点进聊天框,给人敲字回复。
【韭菜园:我爸妈在,不方便说话。】
岑易似乎没看手机,听她这儿没动静,自顾往下道:“人呢?接了语音还跑,耍流氓呢。”
纪初谣面色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