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一下下,指尖无声地在掌心轻挠,像风吹过的触感,接着紧跟走了进去。
如徐向笛所说,这次语文卷子很难。
结束铃响起的那刹,考场里便怨声四起。
纪初谣回到教室,班上到的早的都在对答案,张齐正和姐姐被大部队人马团团包围,讨论这次理解的中心立意以及作文主题。
徐至秦显然已经被打击完一轮,拿着手机给自己调了首哀乐,自带bgm地游荡在教室前后,逢人就问上两句,遇到天涯同命鸟的就悲切握个手,画风凄凉。
纪初谣没有考后对答案的习惯,别人那儿估分都是满分往下扣,到她这儿一般是零分往上加。
她难得考完一次语文自我感觉良好,不想破坏这种心态,索性拿了水杯,到外面的茶水间打水,顺便休息一下。
再次回去时,秦琼音已经组织好班级纪律。
“行了,一个个不用哭丧着脸,这次出题组的老师编卷子时就没想让你们语文平均分过九十,最后无论考出多难看的分数都正常。”
“我刚在办公室听你们万哥说,下午的数学卷子难度更大,语文考完就算过去了,剩下的科目给我好好准备,听见没。”
底下响起稀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