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小萧!”一个醉了大半小兵那些酒坛蹭过来,一巴掌拍在萧清遥背上,被冻得通红的脸上半信半疑,“你说这刘哥嘴里有真话吗?”
“谁知道呢,”萧清遥耸耸肩,眼中若有所思,面上不显,“听听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嗯也对,”小兵熟稔的靠在萧清遥背后,没一会儿一双眼醉的几乎睁不开,眼皮一下又一下往下掉。趁着还清醒,他急忙扯扯萧清遥身上的铠甲,醉的不轻,“小萧我睡了啊,一会儿我醒了你跟我讲讲啊……”
“嗯,好,睡吧。”萧清遥点点头,耳朵使劲竖着听络腮胡的话。
雪地里的篝火噼里啪啦作响,络腮胡粗狂的声音压得低,明明很近的距离听起来却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混着呼啸的风雪几乎听不清。
“我不知道你们中有没有京城人,但如果你们中间有,那你们应该听过司家门前摆灵堂的事。”
“据我所知,那是六七年前的事了,跟司将军府住得近的人家应该都知道这司家大公子,也就是我们的将军司池,是个病秧子,据说啊,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得了这种病的人都活不过二十岁,但……”
“……刘……刘……刘哥,”络腮胡讲的兴致正浓,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