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外华服男人听着孩童稚嫩的哭声,忍不住皱眉,手上一抖,抵在明月脖颈上的匕首近了两分。
“里面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已逝国师的遗孤?”
“哼!”被人拿着刀抵着脖子,明月身上的风骨半点没输,她抬起眼皮轻笑,反问:“与你何干?”
双眼中满是挑衅。
国之主被一个丫鬟如此冒犯,华服男人也不生气,轻瞥了眼林华,林华立刻会意上前用剑抵住明月的脖子。
“不论你说不说,今天我们都要把国师的遗孤带走。你们祈安国不干人事,自然有人帮你们干。至于里面那个孩子是不是,我们把她带回去自然就会知道。”华服男人顿了顿,眼睛扫过这院子里的风雪,呼出口白气,“林华,去屋里。”
屋里烛火染了一半,微弱的灯火被透进来的风吹的四处摇曳,摇摇晃晃照亮这一小方天地。
拾欢被明玉抱在怀里轻哄,小姑娘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肿成核桃,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脚踝上铃铛轻晃,在寂静的雪夜里穿出很远。
华服男子一进屋,就看到坐在床上的那道小小身影,顿时整个人像被定住了的木头,一动不动,眼中只剩下了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