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凄惨可怜。
女人拉住赵惟衡的胳膊,焦急地说了一些劝架的话。那个二黑已经被打得半晕过去了。赵惟衡站起来,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上的血。他被打得左脸肿了一大块,红肿肿的。
然后他转向了那个女人。
林远臣站的远远的,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寒风里面。
他看到赵惟衡左手边一盏路灯打下来,那个女人右手边一盏路灯打下来,脚下踩的柏油马路暗沉沉的,好像是无波无澜的沉静如水的大海。天空也是黑云密布的,看不到星星看不到月亮。天地都是黑的,只有他们的身侧有两束光。他们一个低头,一个抬头,视线相遇。
林远臣站在黑暗里面,看到了两个人坠入爱河。
“啊,好痛痛痛。”
林远臣用纱布浸了医用酒精,小心翼翼地给赵惟衡消毒。赵惟衡喊痛喊地很夸张,一边皱眉一边身体后仰想要努力避让开。和打架时候迅捷勇猛地样子截然不同。
林远臣往纱布里面包了点冰块,期望通过冰块降温来降低赵惟衡的痛感。
那个女人坐在他之前坐的椅子上,嘴边带一点点笑意的看着他们。
这样看,她在室内的灯光下,也非常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