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盈盈浅笑。
直到晚膳前,两人的话都围绕着年羹尧展开,在胤禛面前,年氏帮着年羹尧刷了不少的好感。
这一点,年氏与林氏又很是不同,年氏总是喜欢在他面前提起亮工,而林氏却是鲜少在他跟前提及她的家人,莫非她与家中人曾闹过什么矛盾?!
想到这里,胤禛不由得又想起了林氏写得那首白诗,眉眼间禁不住就露出了几分不忍直视之色,诗虽然写得差了些,但看那内容,可也不像是与家中人有什么旧怨的样子啊。
胤禛转念想了想往日与那丫头相处的情景,想到她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忽而觉得,两人在一起时,她想不起别人来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想到这里,胤禛的嘴角不自觉的就泄出了一丝笑意,不过论起作诗,林氏是万万比不过年氏的,这么看来的话,长在京城的年氏,倒是要比生在江南的林氏,更像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江南才女。
彼时年氏正讲年羹尧在四川任上的趣事说的高兴,倒也并未发现胤禛的跑神儿。
直到申时过半,该是传膳的时候了,年氏才停止了这一话题,起身与奴才交代传膳去了。
胤禛抬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年氏一说亮工在任上的事,他便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