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手。
“没什么,不小心划伤了。”
阿窈狐疑地看着渊法,她强行将渊法垂握着的手放到面前,仔仔细细地看手上的伤口。
看伤口形状特征,应该是做木工活儿的时候被工具划伤的。现在又碰到地上的石子,导致新长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小心地吹去伤口上的浮灰,阿窈也没有心思在这儿花前月下了。
她把渊法拖回房间,给渊法上药。
一边上药还一边数落。
“你说说你,亲手准备什么惊喜!早说要做这个椅子,我安排几个木匠供你差遣就是了。或者你直接画个设计图,找一些木匠铺子去做。非得把自己手弄成这样,还不跟我说。”
说着说着,阿窈把自己说哭了。
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也没有人傻傻的弄伤自己,只为了让她去自己想去的地方。“疼吗?”
两滴清泪,落到渊法的手上。
“刚才不疼,现在好疼。”
阿窈故作凶狠地加重了上药的力气,“哼,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那两滴泪可没沾上你的伤口。是不是要碰瓷?”
“嘶!”渊法倒吸一口凉气。
听上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