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过两天亲手交给你。”
因为渊法说了过两天来,阿窈不知道这“两天”具体是几天,所以每天都开着窗户等渊法。
有时候睡着了就忘记关,导致她染了一场风寒。
三日后的夜里,渊法送来了成品图。
他看到阿窈病歪歪地躺在床上的样子,既生气又心疼。
“我若是一直不来,你就一直开着窗户吗?”
阿窈声音嗡嘤,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猫咪,把自己大半张脸都缩在被子里,只悄悄露出一双眼睛。
“我怕你来了之后,进不来。”
“药喝了吗?”
“喝了。”
“被子够厚吗?会不会觉得冷?”
阿窈从来没有想过,像渊法这样如神仙一般的人会问这些唠里唠叨的问题。她笑道:“你怎么跟我爹一样啊?”
其实阿窈是想说“你怎么跟我娘一样”,但渊法终究是个男子,说他像自己的娘,似乎有些不妥。
看见渊法的反应,阿窈察觉她即便这样说似乎也不妥——渊法听了这句话之后,深色消沉。
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渊法自嘲地想。
曾经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