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得先尘不染,以此证明自己的决心。你,做得到吗?”
阿窈说完,自己都嫌弃自己——这像极了那些一朝得势就开始欺负老仇人的伪君子。
一根筋的禹殓,以为阿窈真的是在试炼他。即便这要求不合理,他也应了下来。“不就是打扫吗?你等着。”
打个扫也像是放狠话呢!真是和渊法截然相反的性格。
阿窈原来笑得很开心。可是想到渊法,笑容黯淡了下来。
而回忆,总是无孔不入。
看见禹殓上下忙碌的身影,阿窈想起自己第一天成为纸奉官时,在那个小小的破庙里,没有工具,只有无尽的灰尘和蜘蛛网。
而现在这个纸奉庙,虽然有点灰尘,但总归没那么脏乱的。
阿窈感慨道:“你可真是幸福呀!”
正在擦桌子的禹殓,听见这话几乎气得想要把抹布往喝茶的阿窈脸上丢去。
听听,这说的是鬼话吗?
一个悠闲喝茶的鬼,说努力打扫卫生的鬼幸福!
深呼吸,禹殓忍耐了下来,他要证明自己,不能这么快就和自己的顶头上司打起来。
纸奉庙挺大,禹殓一天打扫不完。
在禹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