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窈是真的茫然,渊法作遗憾状:“想是时间过于久远,阿窈已经不记得了。”
当时阿窈才五六岁,不记得实属正常。
渊法也没有打算把这段往事说给阿窈听。
对他而言,这是凉薄一生中,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可爱温暖。
可对阿窈而言,不过是随手表达出的一丝歉意罢了。
不记得,便算了。
听到这话,阿窈的失望肉眼可见,却没有继续问下去。
“阿窈似乎从来都不问我的过往。”渊法的声音充满着魅惑。
所幸阿窈听久了,稍稍有些免疫力,她理所应当地回答。“法法愿意说的,自然会主动跟我说;不愿意说的,我怎么问也没有用。”
“是吗?”渊法继续给阿窈下套儿,“你就不想知道魂魄中的佛光是怎么回事?”
阿窈眼神放光,“法法知道?”
“知道,但是我不愿意说。”
用阿窈的话,堵住了阿窈的嘴。
狗,太狗了。阿窈扁嘴,欲哭无泪。
“法法你怎么这样儿?”
点到即止,渊法把话题拉回到正事儿上。“你若接下这请愿,关于孩子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