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囊。
这神情模样, 落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阿窈眼中, 变得有些轻慢。
仿佛在说,“我知道你要说些什么, 肯定是一些幼稚的想法,所以没必要认认真真地听。”
这种认知令阿窈炸毛,她好不容易维持的平静越来越勉强,眼角硬生生泅出一丝红意。
阿窈讨厌这样的自己,遇上事儿,软弱无能,连好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都不能。
生前如此,死后依旧。
若说有什么变化,那便是死后不想再逆来顺受的决心,以及对萧睿的怨怼。
——你害我身首异处,我为何要报答你一个花好月圆?
世间远没有这样以德报怨的道理。
再一抬眼,阿窈的眼中不再有动摇的踪迹,眼尾的那一抹红色渐消。
她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语气平和冷静。
“我决定接下这笔情愿。但也仅限于给居菡芮一个孩子。”
渊法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拿锦囊的功夫,小孩儿就跟要哭了似的。
因为在地府讨论有关居菡芮请愿一事,渊法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公事公办。
小孩儿只是个小孩儿,在她自己的想法中快乐的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