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的评价不卑不亢。
渊法似有所感,“是啊,特立独行到没有人能够理解,真是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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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过,无波无澜。
在王戍的事情没有被解决之前,阿窈的焦虑可以被暂时地抛诸脑后,却无法完全消除。
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怎么也睡不着。
旁边的渊法是一如往常的打坐,宁静祥和。
阿窈过一会儿就看渊法一眼。
她在求助于人和独立自主之间,摇摆不定。
她希望自己能够尽量独立完成银屏的请愿。
可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自负,而导致请愿出现岔子。
阿窈纠结再三,终于鼓起勇气向渊法说出自己的决定。
她朱唇轻启,可眼皮怎么越来越重?
喂,我压根儿就没有睡意,怎么眼皮如此不受控制的,慢慢垂下,再垂下,垂到与下眼睑闭合。
阿窈不受自我控制,进入梦境。
与此同时,山坡的另一面,突然弹出了一个脑袋。
是前几日在临安见到的青箬。
“啧啧啧,尊者对这小女孩可真是关怀备至。”青箬从山坡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