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
蔻珠挑眉,面无表情说道“很抱歉,我这人就是很记仇的,老黄历要翻一辈子,不仅要天天翻,还要挂在墙上,时时刻刻提醒我自己。”
李延玉赶紧伸手“来,打我耳光,想要怎么打都行。”
见蔻珠表情冷淡,只斜睨盯他。
“好,你不舍得动手是不是,你不舍得,我自己打自己,嗯?自己打自己?”
说着,还真捉起蔻珠那手,啪啪啪就往自己脸上扇。
……
马车一路行驶过黄土官道,且说正值春分,两边梯田金灿灿的油菜花如大地铺上的厚厚毛毯。
马车上,这一路跟随来相送苏友柏的,事实不仅有他夫妇,还有李汝直,以及,李汝直身边正坐着的一个水灵灵几岁小姑娘。
小姑娘穿粉红色裙衫夹袄,梳着一对用珍珠串编起来的花苞头,肌肤也养得莹润似粉桃,和曾经
的和蔻珠在安疾坊治病那个看起判若两人。
小姑娘至此以后无父无母,再无亲眷,蔻珠觉得和这位小姑娘也算结缘。
那天,她痊愈后,也去看安疾坊的那些同样彻底痊愈的百姓,然后,就看见这位小姑娘,她问一句,小姑娘又紧张又可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