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直到她已经在眼前消失了,言恒澈才突然像是被人抽空了浑身的力气一样一下子软在了沙发上。
是,他从来都知道现在这样的结果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知道他愧对林苏,可这一切,难道没有白婉婷的错吗。
他在折磨白婉婷的同时,何尝不是在直面自己的错误,他折磨白婉婷也是在折磨自己。
言恒澈坐在沙发上痛苦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地下黑市的经理看到言恒澈这样也不敢搭腔。
他客客气气的对着言恒澈鞠躬就退了出去。
“言总要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的话就叫服务生喊我,那我还是先忙别的去了?”
言恒澈不耐烦的对着地下黑市的经理挥了挥手。
现在人人都怕他,人人见到他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声言总,他看起来似乎过的风光无限,额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日子过的时候多么的难堪。
言恒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之后站起来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
“明天的珠宝大赛开幕仪式在几点?”
现在都已经是半夜了,言恒澈的助理早几个小时就睡下了,此时被言恒澈一通电话给叫醒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