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里跑来的野狗,别让我再看到,我非要打死它不可。”
木秀出于敏感,立刻停下了脚步,拦住了陈老汉。
“陈大爷,你说什么野狗?”
陈老汉看到木秀询问,找到了诉说的对象,愤怒的说道:“刚我带着铁蛋在地里干活,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土狗,冲上来就咬了我孙子的腿,还好穿的厚,只是蹭破了皮,我拎着扁担打了过去,那狗冲过来,也咬了我,然后撒腿就跑,我追上去就打了一下,最后被它逃走了。”
“铁蛋被咬了?你也被咬了?让我看看。”木秀看着刘老汉怀里的铁蛋,两岁多的孩子被吓得不轻,脏兮兮的小脸上还挂着几道泪痕。
“没事,我都用土法子治了。”刘老汉满不在乎的说道。
“土法子?”
“用泥巴糊到伤口上就行了,老一辈都是这样做的。”
“陈大爷,这可不行,狗带有狂犬病毒,被咬了,一定要去注射防疫针,这种土法子是没用的。”木秀着急的说道。
“你这闺女,出去上几天学,别整外面那一套,我只听说蛇有毒,什么时候狗也有毒了,打什么针,我爷爷的爷爷那一代都是依靠这种土法子,照样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