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教孩子的,杀人那是犯法的!要偿命的!”陈喜福彷佛第一次人似赵俊兰和陈庆一般,他眼里带着恐惧的说道。
“我不会被发现的!”陈庆兴奋的说道,他觉得做坏事不被抓到的感觉太刺激了,就像上次烧陈旭辉的屋子,后来村里也有人议论,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怀疑到他身上,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机灵呢。
“胡闹,你们千万不要乱来,你们要是敢再放火,我就...我就......”陈喜福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就怎么,你去揭发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惦记着那个小杂种的娘,人家都跟人跑了,你还念念不忘,反正在你眼里,我生了两个儿子了了还是不如那个小杂种的娘,而两个孩子,也不如那个小杂种好。”赵俊兰冷笑着说道。
几句话说的陈喜福一言不发,他挠了挠头,最后懊恼的说道:“反正你们要是觉得他现在过的好,去他那把东西偷回来也行,就是别放火了,不然引别人怀疑咱们可不好。”
“我去,那个小杂种每天都去帮木家那群人干活,木家白天就一个老女人带着俩拖油瓶,我都去偷偷看了好几次了,东西好偷。”陈庆立刻毛遂自荐,踊跃欲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