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筐大,俩人并排走着,并没有留意身后的木秀。
“还不是按照人头分的,一个人分三分地,我家就我们两口子和俩孩子,分了一亩二分地。”狗蛋娘说道。
“一亩多地也不少了,再多就你跟狗蛋爹,俩人也种不了,啧啧,这以后地里种的东西可都是自己的了。”春花娘语气里充满着羡慕。
毕竟,生产队年终分红,钱是按照劳动工分计算的,每个家庭用工分分来的钱,再除去分口粮时应上交的钱,就是全年所得。
乡亲们用辛勤一年分到的几十块钱,不但要给孩子们准备新衣,还要置办年货,十有八家捉襟见肘,一斤白糖一斤酱,一顶白菜(十个)一把葱,外加两三斤猪肉,就对付着把年过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这样,一年又一年,重复着贫穷而又艰苦的日子。
木秀迅速回想了一下,的确,曾经书上学的以家庭为主的农村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就是在这几年开始拉开了序幕。
只是,丈量土地,方案预算,再一亩一分一厘的划分承包到一家一户,也需要不少时间啊,怎么她家没有一点儿动静?
“听说这责任田,是按照我们自己的意愿负责耕种和管理,想种什么种什么。”狗蛋妈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