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酒酒红着脸伏在姬沉肩头,任由他抚着她的背,为她平顺呼吸。
姬沉一点也不专心,时而逗弄她泛粉的面颊,时而绕着她脖颈后的碎发把玩,甚至还要傻笑几声,非要问她喜不喜欢,刚才欢不欢喜。
凌酒酒恨恨地埋着脸。
然后苦思冥想姬沉怎么变了。
他不是那个逢嘤必从的郎君了。
而姬沉的快乐不需要回应。
他低声哄着女郎,又自娱自乐地抬起她的一只手腕,变戏法似的从袖中又捻出一团红线,在凌酒酒纤弱的手腕缠了一圈,再次连打十个死结,接着给自己绑上另一半。
姬沉圈着凌酒酒,摩挲着她皓腕上的两条红线,满意地笑了笑。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成长标记。
又或许,的确是某种标记。
姬沉若有所思地抿抿唇。
若是能再系一根红线,或,日日理所当然地抱着女郎该多好?
她本就该如此,被他护在袖中,与他形影不离。
这样想着,姬沉一改冷冰冰的高深莫测模样,喜形于色,拍着怀里软绵绵的小姑娘,趁热打铁道:“酒酒,你愿与我结为道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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