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无聊的人,打一架,也就没那么无聊了。
所以,项乾罗深知,玄苍不是敷衍,而是真的无聊。
与其一击致命,不如观赏蝼蚁起舞来得有趣。
项乾罗的血条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在这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的天地中,孤孤单单的项乾罗,有点冷。
良久,他对姬沉妥协道:“你想做什么交易?”
凌酒酒心头一喜,没想到真能撬开项乾罗的嘴。
她很快听姬沉不紧不慢道:“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你也能得到你的。”
项乾罗抿住唇,因过于用力,在苍白的唇线上带出血色,艰难地收起长刀,点点头。
姬沉也收起黑剑,问道:“你们为何要杀我师妹?”
这也是凌酒酒最想知道的,她从姬沉背后探出身子,竖起耳朵。
项乾罗瞥了凌酒酒一眼,又仰着脖子看向姬沉,嚣张地撩起长长的袍尾,整个人像极了开屏的黑孔雀,又像是长出尾巴的28寸行李箱,道:“魔尊的指令,不敢不从。”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姬沉满意,他挑挑眉道:“魔王似乎没有诚意。”
项乾罗不介意多说几句,阴恻恻地看着凌酒酒,一对眼睛似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