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寻死路。
姬沉按下怒火,竭力思索身上带了什么灵药与小玩意可以哄小姑娘开心,便见她泛着水泽的樱唇张开来,谨慎地作出口型,道:“师兄,你疼吗?”
软绵绵、娇滴滴的女郎在他怀里,没有委屈哭诉,反倒在担心他。
无声的言语,像是一把锤子,将他坚石似的心脏揉碎,变成了满腔的柔情,将心脏涨得发酸。
冷漠惯了的剑修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激烈的感情,当下不知所措地停在原地。
凌酒酒看姬沉不说话,略略慌急,小心道:“师兄?很疼吗?”
心仪的女郎抬着小脸,满面焦急地望过来,世间郎君十个里面有十个舍不得她担心,势必作出风淡云轻的模样。
更何况姬沉这样的修士。
他生来就不太能感受到疼痛,又是踩着血泊走上来的,更加不怕疼。
然,姬沉不做人也不是两三天了。
他回过神来,眼神飘了一瞬,接着隔着一层门服,把玩着凌酒酒一折便断的细弱腕子,脸不红心不跳地点点头。
甚至还演技爆棚、变本加厉地轻声“嗯”了一下。
凌酒酒大骇。
姬沉一向以比师尊更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