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平视凌酒酒,手也不知道该不该碰她,愣愣地虚挺在她肩头,道:“怎么了?”
凌酒酒摇摇头,道:“没事的师兄。”
姬沉更慌,似为佛像拂尘般小心翼翼拨开她脸边上的碎发,毫无原则道:“怪我,事情发生了便不该多问。”
姬沉一向背挺得似山,眉眼凛冽如剑,做什么都是一派成竹在胸,他实在跟这种慌乱无措的样子不沾边,就像是看一只雍容的狮子拿起绣花针,很有些反差萌。
凌酒酒“噗嗤”笑了一声,心里涌上温热的暖意。
她笑完又握着姬沉的手肘让他站直,说:“师兄,真不怪你。”
她顿了顿,才道:“师兄,你能不能拍拍我的背,跟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
姬沉一怔,没有多问“一切”指的是什么,也能猜到与魔核有关。
他拍着她单薄的后心,动作轻到像是拂去水面的落花,沉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
顿了顿,他似乎觉得这句话不够,又补充道:“以后……我一直在。”
这句话由姬沉说出来,像是鼓励也像承诺,甚至有些她听不懂的沉重意味。
凌酒酒凝滞一息,心中忽而多了一星底气,似踽踽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