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传音,也没有情绪波动,甚至像是骤然失去了生命力一样,僵硬得过分。
凌酒酒问不出所以然,耳边却传来细柔的声音,道:“凌师妹……方才,对不起。”
凌酒酒闻声抬头,正对上靠近的柳怜绯。
她的手猛地攥紧剑柄,定定看向柳怜绯,声音紧绷着,问道:“柳师姐,你为什么会去琉璃城?是谁让你去的?”
柳怜绯对着凌酒酒过分明亮急迫的眼神,听到她带着质问的语气,心中又上来了小脾气。
方才的确是她害凌酒酒身陷危险,但她已经道歉了,凌酒酒怎么还这样盛气凌人的?
然,凌酒酒的眼神像是含着火苗一般令人不敢直视,她迫近而来,周身气势又凛冽如剑,柳怜绯终是不情不愿道:“当然是师尊派我下山历练,后来听说了花灯会便去了琉璃城。”
这话倒是没什么纰漏。
凌酒酒看着柳怜绯,心念百转。
她先事无巨细地回忆着与屠城之火相关的原书描述。
火光,可爱的琉璃瓦融化成狰狞的液滴,耳边永不止歇的悲号,如被火棍搅拌的肺管,扭曲似要蒸发了的街道,一丝一毫凌酒酒都不敢错过。
回忆过分真切,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