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瑾柔难以置信地看着凌酒酒,她瞳孔逐渐缩成一个点——
凌酒酒明明刚入门,怎么可能领悟这个难度的法阵!
凌酒酒的眼神没有变化,即无自得骄傲,也无轻蔑讥嘲,但这种淡定,在明瑾柔看来反而是最扎心的讽刺。
凌酒酒不知道明瑾柔的心理变化,她全力以赴,破开最后一柄绯色短剑后收起法阵,紧接着,她与剑化为一体,以破空之势冲向明瑾柔。
她动作太快,明瑾柔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凌酒酒的剑锋出现在眼前,她下意识一躲,脚下一空——
原来,她早已经被逼到边缘,这一脚下去并无梅花桩,她无助地晃动双手试图保持平衡,最终如同一只折翼的白色扑棱蛾子,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这时,围观的昭虹弟子才从震撼回神,不知是谁第一个难以置信道:“凌酒酒,赢了?”
远处松树下,两位师长将茶盏放在石板上,眼中欣赏不掩。
白髯师长捻了捻胡须,笑道:“这小修士,颇有些灵气,坚持下去,未来不可限量。”
圆润师长笑得像个弥勒佛,道:“姬沉,你们师尊收了个好苗子……哎?姬沉你去哪?”
黑衣剑修按着佩剑倏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