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时几乎同手同脚。
肉眼可见的紧张,宛若上考(刑)场的学渣。
姬沉虽然特意捡了简单的招式还放慢了速度,但对她来讲仍然称得上眼花缭乱,更何况她从没有练过外家功夫。
凌酒酒:难上加难。
她勉为其难地起势,按照记忆防御和进攻,姿势大概学了八成。
一招出击!
树不动,风不动,只有她动了。
凌酒酒:“……”
果,果然不行。
姬沉倒是没有失望,反而温和道:“不错,你再慢慢做一次。”
接收到鼓励,凌酒酒抖擞了精神,又缓缓做了一次动作,姬沉细心地挨个姿势纠正后,又指点了她运气发力的窍门。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剩下的便是凌酒酒自己练习了。
扶桑树下娇小的黑衣女郎提剑,像是扶桑树旁长出来的精灵,一遍遍重复同样的剑招。
前几次,她连动作都不熟练,舞得像是定格动画,渐渐,这一招变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可是剑气未成,面前的小树苗岿然而立,不为所动。
一次不行,便十次,十次不行,就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