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寿的神树,凌酒酒有些惊异道:“扶桑神树不是在归墟主峰吗?”
姬沉垂了眼看向凌酒酒,他眼神似海浪盖着一层冰,遥远而神秘,眼底飞快地闪过凌酒酒看不懂的情绪。
有一瞬间,凌酒酒甚至觉得姬沉不是在看她,而是透过她看到了其他什么。
沉默片刻,姬沉敛眸,抬起手帮凌酒酒压下额前被微风吹起的碎发,又绕着发丝将柔软的黑发别在她耳后。
他抬起手的姿势如此沉重,仿若手臂上担着一座山,手指又过分轻柔,好像把她当做一个一触即碎的梦。
凌酒酒不自然地偏偏头。
姬沉一顿,神情并无尴尬,只是有些黯然,他手自然地落在剑柄,又极快地恢复淡漠:“镇压魔尊后,扶桑神树根基几乎被毁,归墟主峰又无人居住,我便将它带回洞府照看。”
凌酒酒点点头。
她总觉得姬沉有一些与身份不符的神秘和老成,接触越多,反而越看不懂他。
但她也没打算探究,毕竟人人都有秘密。
就像没有人知道她穿书和系统的事情。
姬沉也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他左手一握,自袖中乾坤渡出一把木剑,手腕一转,将剑锋向外,把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