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沉缓步上前走到她身边,指着石碑中的漩涡道:“丹田圆融,化天地灵气为己用,行走站卧皆是修炼,是为天生道胎。”
凌酒酒皱皱眉。
她疑惑的不是这个。
其实看原书的时候,她早就见到不少关于“天生道胎”的描述。
天生道胎,通俗地讲就是天才中的天才,挂逼中的挂逼。
普通修行要从入定开始,摒弃杂念溯源本心,才能感受到灵气,在日积月累的修炼中,稳固丹田,结出金丹,接着凝婴。
而天生道胎则不同,他们呼吸即修炼,修行起来事半功倍,境界提升自然一日千里。
而凌酒酒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书中浓墨重彩地描述了一位天生道胎——
柳怜绯。
正因如此,在她见到花擎宇的惊诧反应时才会感觉奇怪。
按理说,她不该是花擎宇见过的第一个天生道胎。
况且,花擎宇的原话是“百年来第一个天生道胎”。
那柳怜绯呢?
姬沉看着凌酒酒微微怔忪,既没有兴奋也没有自得,反而似是被什么谜题困住般呆愣,活像被冷不丁扔进迷宫里的兔子。
他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