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道:“啊?”
床帐上的小铃铛还在不知疲倦地发出脆响,似乎在提醒凌酒酒和姬沉,方才她趁着姬沉被捆仙绳绑住双手时扑倒他时拿出了怎样泰山压顶的气魄。
凌酒酒的视线追随姬沉莫测的眼神往床头的红褐色粗绳一瞥。
……恍然大悟。
忘了解捆仙绳啊!
她即刻哆哆嗦嗦地探身扭转床头捆仙绳上暗红色的机括。
余光还瞥到锦被下的剑鞘依然发着暗光,蓄势待发。
凌酒酒:……!
我太难了。
很快,捆仙绳化为一道金褐色的流光消弭,重新汇聚在床头。
凌酒酒又从善如流地迅速抖开一旁的薄被,急切而不失温柔地盖在姬沉身上,还拿出十分诚意给他掖了掖被角。
三下五除二将姬沉包成一个蚕蛹,只露出来一张禁欲冷冽的玉面,凌酒酒才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殷切地一口气补充道:“今日风大竟将铃铛都吹响了所以郎君受了伤别着凉了。”
姬沉入鬓的长眉微挑,眸中怀疑不减,就算没有说话,凌酒酒也从他的眼神中领悟到“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的危险讯息。
好在薄被下的剑鞘倒是不再震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