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午罗敷直接挂了的。
如果只是普通的骚扰电话,怎么会这么执着给罗敷打电话,而且也不是什么想推销的语气,听着也不是很客气。
他留了个心眼,斟酌着回答,“……她暂时不在,这个电话号码最近借给我用,你有什么事吗?可以先跟我说,我转告她。”
那边似乎不介意把这件事告诉麦克,应该说他们好像更希望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他们说罗敷的爸爸一年前借了他们十几万的钱做生意,利息没说,只说还钱的期限已经过了也不见人影,他们找不着本人,就只能来找当初借钱的担保人,也就是罗敷的妈妈,谁知道罗敷的妈妈已经死了,被坑了也没办法,他们就找到了罗敷,一个爸爸一个妈妈,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那个大叔说话有点没逻辑,但总体来说就是这个意思,麦克一听就皱起眉,听起来也不是正经借钱的,况且罗敷的妈妈是两年前死的,死人哪能做什么担保,什么没办法,根本就是直冲着罗敷来要钱的。
他勉强也算是罗敷的青梅竹马,从小住在隔壁,隐隐约约也从家长的口中知道隔壁家那个女人是卖的,不知道跟谁生了两个孩子,一大一小,大的比他大一岁,也就是罗敷,生了孩子之后本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