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昂劝说道。
他跟钦山也算是旧时老友了,只不过因为利益的作用,将两人的关系用一种非常明朗的方式区分开了。
在这样的局势下,很多相互为敌的两个人,如果没有被这局势影响,那不是照常如初,对坐饮茶?“哼!就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的想法,我们的国家才富不起来!你懂吗!”
钦山瞪着敢昂,他还是坚持自己的选择!
“一味的无知!一味的自我封闭!明明可以靠我们自己的努力,赚外国人的钱,却非要一味地无知!像你这种人,才是国家的蠢货!”
钦山嘶吼着,反驳着敢昂的话。
他的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只是方法用错了。
“冥顽不灵!别把残害同胞说得那么理直气壮!我是不会答应你们的!”
敢昂说道。
钦山叹了叹气,道:“敢昂啊敢昂,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哼!”
敢昂眉头倒竖,吼道:“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说这些的,那么你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们!”
“……”钦山顿了一会儿,跟敢昂说道:“你这几位外国的朋友,想必身份也不简单吧?还请你介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