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香味,她用力吸一口气。
这动作成了两人之间某种不成文的仪式,就像朋友见面要先问一句,“你好吗”、“吃饭没”,然后才能接下来的事儿。
至于这种仪式是怎么形成的?也许是小时候亚继常拿玉佩逗思思吧,每次他掏出玉佩,思思就会屁颠屁颠地朝他爬过来。任由他抱、他亲、他玩。
亚初、亚琛很吃味,常酸溜溜说:“思思不喜欢你,是喜欢你的玉佩。”
亚继无所谓啊,上头刻着他的名字,玉佩就是他、他就是玉佩,不管思思喜欢什么,都是喜欢“姚亚继”。
“想哥哥不?”亚继问,頋手把玉佩塞回怀里。
“老想了,想得头都痛了。”
亚初戳她一额头,“马屁精。”
思思撒娇地咯咯笑开,胖手圈着亚继脖子,把头埋进去,瓮声瓮气说:“思思爱哥哥,哥哥爱思思。”
“爱琛哥哥不?想琛哥哥不?”亚琛捏住她下巴,把她的头给拔出来。
“爱一点点,不想琛哥哥。”
“小没良心的,以后不给你买糖,只给维维买。”亚琛道。
“继哥哥买。”
“好,继哥哥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