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表哥。”
在碧珠的搀扶下,宋紫雯缓缓起身,向秦宁和陆浔封屈膝为礼后准备往外走去,只是这碧珠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如过去。
“今天的事,一句都别传到母亲耳里。”陆浔封道。
宋紫雯和知书都明白,他指的不是宋紫雯与秦宁的事,而是知书与陆浔封。
确实,不想节外生枝的话,半句都别提起。
宋紫雯离去后,秦宁和陆浔封同时看向知书,同时发难。
“你怎么知道他喜欢向日葵?”陆浔封指着秦宁。
“我不叫白脸大爷!”秦宁反驳。
她还没得及回答,下一刻,两人又同时发话。
“你几时融入他的思考,跟他说相同的话、喜欢相同的东西?”陆浔封质问。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情诗和荷包?你打听我、喜欢我?”
咄咄逼人啊?这年代的男人一个个都这么自我膨胀?
她退后两步,先指向陆浔封,“我不知道他喜欢向日葵。”再指秦宁,“你脸那么白,不叫你白脸大爷难不成叫黑脸小弟?”又指陆浔封,“我跟他的思考是两条线,我喜欢的东西绝对和他不相同。”又指秦宁,“做人可以骄傲,但别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