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焰可知。家人听着此语,还有什么容情,当有两人过来,把文华拉出相府。
文华回到私第,左思右想,无法可施,可怜他食不得安,夜不得眠。到了次日,天明即起,早餐才毕,盘算了许多时,方命舆夫整车,怏怏的登车而行,舆夫问往何处?文华才说是快往严府。须臾即至,由文华亲自投刺,门上的豪奴,煞是势利,看见文华,故意不睬。文华只好低心下气,求他通报。门奴道:“相爷有命,今日无论何人,一概挡驾。”文华道:“相爷既如此说,烦你入报公子。”门奴道:“公子未曾起来。”
想与二十七姬共做好梦哩。文华一想,这且如何是好,猛然记起一人,便问道:“萼山先生在府么?”门奴答道:“我也不晓得他。”文华便悄悄的取出一银包,递与门奴,并说了无数好话,门奴方才进去。转瞬间便即出来,说是萼山先生有请,文华才得入内。看官!你道这萼山先生是何人?他是严府家奴的头目,呼作严年,号为萼山,内外官僚,夤缘严府,都由严年经手,因此人人敬畏,统称他为萼山先生。文华出入严府,所有馈遗,当然另送一份。此时彼此相见,文华格外客气,与严年行宾主礼,严年佯为谦恭,互相逊让一回,方分坐左右。一个失势的义儿,不及得势的豪奴。文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