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鼎韦恽,并召入太子训责一番。太子恐惧,情愿与妃萧氏离婚。
德宗怒尚未息,即召李泌入商,且语道:“舒王近已成立,孝友温仁,足主大器。”泌答道:“陛下已经立储,今反欲废子立侄,臣实不解。”德宗道:“舒王幼时,朕已取为己子,有何分别?”泌又道:“侄终不可为子,陛下原有嫡嗣,反致生疑,难道侄可必信么?且舒王今日尽孝,倘闻有易储情事,恐转未必能孝了。”德宗勃然道:“卿强违朕意,难道不顾家族么?”拒人。泌毫不惊惧,反逼进一层道:“臣惟欲顾全家族,所以今日尽言,若畏惮天威,曲意阿顺,恐太子废黜,他日陛下生悔,必怨臣道:‘我任泌为相,不谏我过,害我嫡子,我亦杀泌子泄恨。’臣惟一子,既遭冤死,即致绝嗣,虽有侄辈,恐臣不便血食了。”说至此,呜咽流涕。悱恻语不可多得。德宗不禁动容。泌又道:“从古到今,父子相疑,多生惨祸,远事不必论,建宁事非尚在目前么?”德宗道:“建宁叔实冤死,所以皇考嗣祚,曾追谥为承天皇帝,至今
泌答道:“臣曾为此事,所以辞归,誓不近天子左右,不幸今日待罪宰相,又睹此事。且当时代宗皇帝,尝怀畏惧,臣向肃宗辞行时,因诵章怀太子贤《黄台瓜辞》,肃宗亦悔悟泣下,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