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观贼势虽强,并无大志,依臣所料,不过二年,便可削平。”肃宗惊喜道:“有这般容易么?”泌又答道:“贼中骁将,不过史思明安守忠田乾真张忠志阿史那承庆数人,今陛下若令李光弼出井陉,郭子仪入河东,臣料思明忠志二贼,不敢离范阳常山,守忠乾真二贼,不敢离长安,我用两帅,足絷四贼,禄山潜据洛阳,随身只有承庆,若陛下出军扶风,与子仪光弼,互出击贼,贼救首,我击贼尾,贼救尾,我击贼首,使贼往来奔命,自致劳顿,我常以逸待劳,贼至暂避,贼去尾追,不攻城,不遏路,待至来春天暖,命建宁王为范阳节度,与光弼南北犄角,直取范阳,覆贼巢穴,贼退无所归,留不得安,然后大军四面蹙贼,禄山虽狡,恐亦必为我所擒了。”确是妙算,不比房琯大言。肃宗大喜,即命建宁王倓职掌禁兵,李辅国为司马,预备北征,用一李辅国助倓,倓其死乎?令郭子仪李光弼分道行事,自己在彭原过年,拟于来春即往扶风,且改称扶风为凤翔郡。
时光易过,腊尽春回,至德二载元日,肃宗在行宫中,向西遥觐上皇,然后亲御行幄,草草受贺。过了数日,正拟启驾南行,忽接了一个极大的好音,安禄山被李猪儿刺死了。禄山自盘踞洛阳,纵情酒色,累得两目昏眊,不能视事,身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