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虞又爱民庐舍,不令焚毁,且申禁部众道:“毋伤民兵,但诛一伯珪罢了!”瓒字伯珪。部众虽是遵令,但丝毫不得掠取,已是兴味索然,再经城下逗留,屡攻不下,更觉得疲惰不堪,各有归志。瓒却连日登城,窥望敌容,起初虽不甚严肃,还有些雄赳赳的气象,后来逐渐倦怠,暮气日深,乃决意出击。简募壮士数百人,缒城夜出,因风纵火,慌得虞军东逃西窜,不战先溃,瓒趁势出城,直捣虞营,虞营已经自乱,怎经得瓒军捣入,霎时四散,只剩得一座空垒。虞率亲从狼狈逃回,谁料瓒军追至,突入城
寄人篱下本非谋,暂挫其锋未足忧。
善战不亡垂古训,桑榆尚可望重收。
欲知操、布复战情形,待至下回再叙。
曹操虽智略过人,而经验未深,遂至事多失败。观其为父复仇,不问其父之为何人所杀,徒逞毒于徐州百姓,任情屠戮,是谓忿兵,忿兵必败。陶谦兵微将寡,原不能与操敌,然有陈宫之内变,与吕布之外入,几比败军之祸为尤甚,微荀彧、程昱二人,则兖州尽失,操且穷无所归矣!此而不悛,尤复力攻濮阳,三战三败,可见忿兵之不足恃。操得幸免,乃天意不欲亡操,非操之智略果优也。刘虞为汉室名裔,恩信夙孚,乃以战略之未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