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可知,引得徽宗皇帝转惊为喜,亲御大庆殿,受百官朝贺。赐魏汉津号虚和冲显宝应先生。未几,汉津病死,追封嘉成侯,诏就铸鼎地方作宝成宫,置殿祀黄帝、夏禹、周成王、周公旦、召公奭,置堂祀唐李良及魏汉津。
自九鼎告成,徽宗心渐侈汰,由逸生骄。某日,召辅臣入宴,令内侍出玉盏玉卮,指示群臣道:“朕欲用此物,恐言路又要喧哗,说朕太奢。”蔡京起奏道:“臣前时奉使北朝,辽主尝持玉盘玉盏,向臣夸示,谓此系石晋时物,恐南朝未必有此。臣想番廷尚挟此居奇,难道我堂堂中国反不及他么?但因陛下素怀俭德,不敢率陈,今既得此佳制,正好奉觞上寿,哪个敢说是不宜用呢?”徽宗道:“先帝作一小台,言官已连章奏阻,朕早制就此器,正恐人言复兴,所以不便轻示。”徽宗尚知顾忌。京又答道:“事苟当理,何畏人言?古人说得好:‘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陛下富有四海,正当玉食万方,区区酒器,何足介怀?”逢君之恶,其罪大。徽宗闻言,不禁喜逐颜开,心满意足,至兴酣宴罢,群臣皆散,独留京商议多时,京始退出。
越宿即传出中旨,命朱勔(mi ǎ n)领苏杭应奉局及花石纲于苏州。先是蔡京过苏,拟修建僧寺,务求壮观,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