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寒季杳早已不是与凤止歌初见时飞扬跳脱的三少爷,而只是一个为权势所迷的贪婪之人罢了,在权力中心生活了十年,他早已经放不下那犹如罂、粟一般的权势。
就像是,另一个赵天南般。
想起当年初见时,明明知道自己若是被苏七抓住了一定不会好过,但在自己拦下他去路时却只有无奈而无迁怒的寒季杳,凤止歌略有叹息的摇了摇头。
知道凤止歌理解了自己的意思,萧靖北眼中甚至有了淡淡的羞涩,大掌将那柔软白皙的纤手紧紧包裹住,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直到两人回到聆风院洗漱完毕准备上床安、歇。
略有摇曳的烛光被吹灭,宁静的卧房里于是便平添几分暧昧。
睡在外侧的一个侧身,将凤止歌整个人纳入自己的怀抱。
“止歌?”萧靖北似是征询似是请求地道。
哪怕是在漆黑的夜里,他的目光也准确的对上了凤止歌的双眼。
凤止歌于是双唇一弯,笑出了声。
这浓如墨的夜色,也无法阻挡萧靖北这时眼中那晶亮的光芒,原本冷淡的一双眼里,添上几许压抑隐忍的渴望时,就无端多了几分引人入胜的诱惑之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揣测,当这样的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