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热闹非凡的街上一片寂静,所以那由远及近的马蹄踏在青石板上的清脆声响就变得尤其的清晰。
大庆朝是有宵禁的,但巡夜的城卫在远远看到马车上挂着的灯笼时,都识趣的没有上前打扰。
马车里,萧靖北握着凤止歌的手,一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她,就像在守护什么世间绝无仅有的无上珍宝。
从一上马车,萧靖北就是这样的表现。
凤止歌侧过头,有些失笑,“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见凤止歌发笑,萧靖北于是眼中也跟着多出几分笑意来,然后,他手上略紧了紧,认真地道:“止歌,我与他,不一样。”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但十来年相伴,凤止歌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你与他,自然是不一样的。”
在这夜里,凤止歌的声音都仿佛被夜色带得柔和了几分,听到萧靖北的耳里,便似有一只温软的手在轻抚着他的心,叫他自然而然的就愉悦了起来。
而凤止歌,偏过头看着身边这相伴了十几年的男人,心里想着他方才所说的话。
萧靖北与寒季杳,两人是不同的个体,当然是不同的,但萧靖北所说的,只是指他们两人对凤止歌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