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顾的字眼,会给他带来这样大的影响。
因为心里的痛,寒季杳瞬间双拳紧紧握起,手背额头青筋隐现,他冷哼一声,“你是不是忘了,如今大庆朝作主的人是我,就算我今晚就将你纳入后宫,你以为,还会有谁敢冒着没命的危险来触怒我?”
终于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寒季杳只觉心中的怒气都平复许多,更有一股子前所未有的畅快。
他看着凤止歌,想象着听完他这番话,凤止歌的脸色会有怎样的变化,只要一想到眼前这从来都待他冷淡的人儿也会因为他手中执掌的皇权而变色,他心里就止不住的一阵膨胀。
但是,凤止歌的反应让寒季杳失望了。
就好像是只听到一个不懂事的三岁娃娃放言说要将一个成年人推倒一般,凤止歌面上的平淡依旧,不仅没有寒季杳所想的愤怒、畏惧等情绪,反而还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又摇了摇头,凤止歌道:“父亲与兄长临终前,都再三让我一定要从旁照应着你,从前我还只以为他们只是对你太过不放心,如今看来,哪怕已经登上皇位,你行事仍是如此的幼稚。”
寒季杳勃然大怒。
凤止歌眼中的情绪很是复杂,除了那让他一眼便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