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住在安国公府里,而这十年间,早年受了许多苦的安国公萧立,也在某一年去世,由萧靖北袭了安国公的爵位。
萧靖北从来都话不多,但这时,回想起登基大典结束时,寒季杳最后望向他和凤止歌的那势在必得意味的眼神,萧靖北的一张阴沉得仿佛随时会滴出水来。
凤止歌知道萧靖北为何会如此表情,事实上,她这时的心情同样不怎么好。
寒季杳如今已经登基为帝,他当太子的这十年又早早就经营起了拥护他的一班人马,想必用不了多久,他这个新任皇帝就会将朝政牢牢把持住。
没有了寒老爷子和寒凌两人的挟制,只凭寒晔这个恭亲王,若寒季杳真的想做些什么疯狂之事,恐怕还真不一定能阻止得了他。
所以,凤止歌觉得自己有必要早早防备寒季杳。
察觉到萧靖北身上的僵硬,凤止歌表情便是一软,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
“你放心,寒季杳奈何不了我,而且不是还有你嘛,掌了锦衣卫这么多年,你的夫人又怎么可能轻易被人辱了去?”
哪怕,那个人是坐在龙椅上的人。
听凤止歌这样一说,寒季杳亦跟着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