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个后半辈子在冷宫度过的凄惨结果,就算有许多人都能猜到她只不过是赵天南推出来的幌子,但除了顺妃的娘家人,又有何人会在意她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凤止歌接完旨,回房之后就将那明黄的圣旨随意扔到了一旁。
伸了个懒腰,往萧靖北身上靠了靠,她微闭上眼养着因要接旨起得太早而起的睡意,嘴里略带嘲讽地咕哝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只不过,赵天南的这个替罪羊找得,却是不怎么用心啊。
顺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娘家如今如何,她能不能做出这件事,恐怕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赵天南将这样一个人推出来,莫不是也有根本不惧寒老爷子知道他敷衍态度的意味?
对寒家的猜忌强忍了二十几年,如今总算是压不下了吗?
凤止歌真不知道,她该赞赵天南的忍耐功夫,还是该嗤笑他还没处理好江南等地灾荒一事就迫不及待的想着要对寒家下手了。
飞鸟尽,良弓藏。
狡兔死,走狗烹。
如今鸟未尽,兔未死,还有用得着寒家的地方,赵天南就已经忍不住了吗?
微闭着眼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凤止歌带着睡意轻声道:“赵天南,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