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宫里,这其中若是没有什么蹊跷,说出来谁都不会信。
可是以当时寒素的地位,又是在宫里,又有谁能对她做些什么?
难道,是皇上?
这个想法在知情者心里压了二十多年,这时突然想起,却是打了个冷颤之后,再不允自己胡思乱想下去。
好半晌,百官们才听到赵天南僵硬中带着沉痛的声音响起。
“太师不必伤怀,务要保重身体才是。皇后当年早早离世,朕也悲痛不已,若是皇后还在人世,想来也不希望看到太师为她忧思至此。”
一句话里,两个“皇后”,赵天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寒老爷子摇了摇头,敛下眼中的悲痛,恭声道:“皇上不用抬举老臣那不肖女,毕竟未过大礼,当不得皇上的‘皇后’之称。”
赵天南紧紧抿着一双薄唇,双眼幽幽地看着寒老爷子,没有回应这句话,叫人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当初老臣那不肖女早逝是她没福气伴于皇上身侧,老臣自然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是到底父女一场,这些年来时时想起她,总免不得长吁短叹一番。所以,后来见到与素素脾性十分相似的止歌,才没能忍住思女心切,将她认作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