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发晕。
他这唯一的儿子,这个一直未能令他真正满意的儿子,难道是想活生生气死他吗?
他英明一世,为何会在子嗣上有如此多的不顺?
心中愤慨之余,赵天南眼中的不满与怒气愈见加深,他税利的视线直直刺向赵载存微低着头的身影,冷声道:“太子,你应该知道,你是如今大武朝皇室唯一的男丁,为皇室传承香火,本就是你身上最大的责任,可是你是如何做的?太子妃与两位才人入住东宫已经几个月,你却完全把她们当成了摆设一般置之不顾,你是想让皇室再无血脉继承这大武朝的江山吗?”
赵天南越说越愤怒。
他这一生,最值得骄傲的,就是他一手打下了这大武朝的大好江山。
所以,他绝对不会允许,他的江山将来落得个无人能继承的尴尬局面!
能在如今灾荒遍布大武朝的艰难时候还亲自过问赵载存的房里事,就已经足够说明他对皇室子嗣一事的看重了。
立于下首的赵载存默默地听赵天南说完话,面上的苦涩越来越明显,双拳也越握越紧。
他知道父皇对于皇室血脉的重视,可是这时,听着父皇所说的这些话,他真的有种将一切都告知父皇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