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孽心存不甘,臣已经不只一次的遭到过这伙胆大包天之徒的刺杀,想来是某些涉案官员心生不忿所致。”
听到这里,赵天南心里便是一跳。
他对手下死士的能力其实并不怀疑,毕竟这么多年来这些死士已经经历过不知道多少的考验。
他本以为,萧靖北之所以能好好的站在这里,是因为他手下的死士还没来得及动手,却没想到,他们不是没动手,而是动了手却失败了。
赵天南心里正暗自恼怒着,便见萧靖北又叩了一首,“皇上请恕臣御前失仪。”
说完,就扯着两片衣襟往两边一拉,露出胸前缠着的大片纱布,以及纱布中那渗出的斑斑血迹,空气里顿时就多出了刺鼻的血腥味。
“皇上,迄今为止,臣已经遇到了两次刺杀,若非臣警醒,只怕臣早就无法再为皇上分忧了。”萧靖北道,“臣一人的安危自是无足轻重,但那些官粮案的余孽胆子如此之大,竟然敢公然向朝廷宣泄不满,臣以为,此等行径不能不严肃处理!”
萧靖北说得义正辞严,俨然是一个万事都为君王考虑的忠臣良将。
赵天南心中一窒,没有先回应萧靖北这严惩凶手的话,而是问起刺杀一事的细枝末节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