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粮盗卖案已经持续了好些年,算算时间,那个时候的凤止歌也只不过刚从八年的昏迷之中苏醒不久,就算她真的是寒素,她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在短短时间之内影响到这件事。
他这是,对寒素猜疑成习惯了……
这样一想,赵天南心里又生出几分对寒素的恨意来。
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何不能安安分分的呆在后院里相夫教子,偏生要学男人一般在外征战,更甚至还要与男人夺权。
若非她给予的威胁太大,他当初又怎么会在酒里下药,若没有这件事,也不会叫清平抓着机会往酒里下毒,寒素也就不会死。
这一桩桩的事想下去,尤其是回忆起这些年每每午夜梦回时,那因见不到熟悉之人而空落的心,赵天南就无比怨恨。
如果当初的寒素没有那般强势,那么,是不是,他们如今,也该成为这世间最为尊贵的一对夫妻,一起相伴着走向白头,而他们的儿女,也该是这世间最耀眼的皇子皇女,在延续着他们血脉的同时,也将大武朝的江山世世代代的传下去。
而非像如今这般,他另娶了个除了愚蠢之外并无任何可取之处的皇后,他唯一的儿子,不仅庸碌平凡,还自幼就拖着病躯,随时都有可能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