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在想些什么,哀家又如何会不清楚?”
赵天南神色不变,淡淡地道:“太后在说些什么,朕不明白。”
太后敛下面上的笑,眼中泛起与赵天南如出一辙的冷芒,“皇上,你我都知道,你之所以因为哀家的以死相逼而妥协,并非出于你对哀家这个母亲的担心,而是不想被你的臣子及百姓知道你置自己的母亲于不顾而寒心。呵,真是好笑,哀家这个生母,在皇上的心里,竟然还比不上你的臣子与百姓,这难道不是个笑话吗?”
赵天南闻言眼中冷色更甚,也跟着冷笑一声:“说起来,朕这个亲生儿子,在太后心里比不上任性愚蠢的赵幼君也就罢了,竟然连周家人都比不上,这不也是个天大的笑话吗?”
太后一窒,然后因赵天南提到赵幼君而心里一痛。
她捏着簪子的手重重拍于桌上,尖利的簪子划过桌面,带来让人牙酸的声响。
“你还有脸提幼君?”太后一手抚着胸口,眼中透出沉痛来,“那是你的亲妹妹啊,你怎么能忍心,将她送到慈云庵那等地方去,你的心难道真是石头做的吗?”
因太后的质问,赵天南垂下眼睑,敛住他眼中渐沉的风暴。
“朕若真是铁石心肠,赵幼君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