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父皇!”含月公主连忙起身,眼眶跟着泛红,“父皇这次一定要为皇兄作主,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也好知道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对皇兄下手!”
宁妃冲赵天南曲膝之后,也跟着一起垂泪。
赵天南看了看这低头饮泣的母女俩一眼,又越过她们看到昏迷中的太子,心里怒火中烧。
他这时真恨不得将那下手之人抓出来碎尸万段。
这满大武朝,谁不知道太子赵载存是他唯一的儿子,若是太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苦心打下来的江山岂不是无人可以继承?
就算不提这个,在皇宫里对太子下此毒手,难道不是在打他这个帝王的脸吗?
赵天南做了二十几年的皇帝,又如何能容忍旁人这般挑衅。
“那两个吃里爬外的人呢?朕要亲自审他们!”赵天南喝道,声音里透出的怒意让人有些胆寒。
含月公主拭了拭泪,指向殿内一角,“父皇,儿臣让人将那两人打晕了绑在角落里,啊!”
听到含月公主这惊恐的呼声,赵天南一转头,正好看到两名七窍流血而亡的死士。
混账!
不仅敢对太子下毒手,还敢在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