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唇角微弯,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般高兴?”
萧靖北看着凤止歌,倒是突然羞赧起来。
他本就是个冷漠的性子,如今居然因为寒老爷子两句话而如此高兴,叫他如何好意思与凤止歌直言?
对凤止歌的问题避而不答,他转而问道:“止歌,你不是说对今天的早朝很感兴趣吗,可要我详细与你道来?”
萧靖北以为,作为夫君的他,完全有义务满足娘子的好奇心。
见萧靖北避开那个问题,凤止歌倒也不追问,而是挥了挥手含笑道:“早朝上发生了什么,你还没回府我就已经知道了,不过,夫君若是愿意讲,我自然也是愿意听的。”
说到“夫君”两个字,凤止歌刻意回重了语气,那微微往上勾的尾音,听在萧靖北的耳里,更是莫名的就多了几分类似于挑逗的意味。
下一刻,萧靖北的耳根就有些微微发热。
他轻轻咳了一声,视线稍稍自凤止歌面上挪开,倒是真向凤止歌讲起早朝的情况来。
凤止歌白皙如玉的手指在手中账册上轻轻摩挲,含笑认真听着萧靖北的述说,待萧靖北说完,她唇畔笑意加深,用一种带着蛊惑般的语气道:“那么,父亲就没与你另外